第一章惊鸿一剑李东之
宋真宗景德元年,辽圣宗和萧太后亲率大军南下攻宋。宋辽两方在澶渊会盟,约定宋每年向辽纳绢二十万匹,银十万两,称为岁币。又约为兄弟之国,史称澶渊之盟。
大中祥符元年,天降祥瑞大中祥符三篇,歌功颂德。君臣大悦,大赦天下,群臣加官,设宴五日,御览天书。上行下效,群臣乡绅请求真宗泰山封禅大礼。大中祥符三年真宗带领群臣百官僧道士绅泰山封禅。大中祥符四年,赶赴汾阴大举祭祀后土。耗资巨大,劳民伤财,荒诞不经,民怨沸腾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笼罩了河边的村落,金鸡报晓,袅袅炊烟,示意着百姓们新一天的开始。然而在村外的一处河滩上,一个满脸英气的青年如出鞘的宝剑笔直站立。衣袍被微风吹拂飘扬,伴随着乌黑飞扬的长发,任凭冰凉的河水冲刷着嵌入泥沙的双脚。柔和的阳光抚慰着青年的脸颊,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惬意的笑容。但就在下一刻,青年目光瞬间凝聚,那犀利的目光仿佛化作两道实质的剑气,直逼映照的阳光洞穿而去。
呛啷……宝剑出鞘的声音传来,不知何时青年手中已然多了一把三尺青锋。青年随意斩出,一道无形剑气瞬间分开了脚下的河水。青年手腕翻转,挽出数到剑花。长剑横扫,剑花仿佛破开了虚空,砰砰砰几声巨响,数到剑花犹如坠入大河的巨石,顿时激起无数浪花。青年长剑指天,双脚用力,比值的身形冲天而起。就见青年纵越两丈有余,脚步连环踏出,犹如鸿雁偏偏起舞,手中长剑如影随形,舞动间飘逸自若,一道道若隐若无的剑气犹如惊鸿长鸣。
在空中翩翩起舞的青年身形瞬间变化,速度如电,如鬼似魅。手中长剑更是犀利至极,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鸣。瞬息之间,青年连刺十多剑,恐怖的剑气犹如惊鸿,让人骇然。若是有外人在场,看到青年这惊艳的一剑,定然会被青年的天赋和剑术所震撼。南北武林强者如云,俊杰无数,但在如此年纪能达到这般剑术造诣的却是寥寥无几。青年身形旋转,潇洒如仙,缓缓降落,手中长剑负于背后,重新立足那刚刚遗留的脚印之上。青年嘴角微微翘起,仿佛是自豪,又仿佛是骄傲。但随即想到了什么,青年眼中露出了一抹思念和悲伤;
“爹,十年了,孩儿十年如一日,终于练成了惊鸿剑法。爹,您知道吗,邓叔说了,等孩儿练成了惊鸿剑法就会安排孩儿找那老贼报仇,孩儿定让那老贼胜败名列,以洗刷我李家的冤屈,好让您老人家在九泉之下瞑目。”
“爹,爹,您老人家看到了吗?孩儿练成了,您老人家看到了吗?”青年情绪激动,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。不等青年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,一股危机感瞬间在心头浮现,青年悲伤的情绪瞬间消散,一抹冷芒喷吐而出,直刺前方的河水。就在这时,扑的一声,河水瞬间分开,一道恐怖刀气斩断大河,瞬间向着青年直劈而来。看着这恐怖的刀气,仿佛可以撕裂天地,要将自己一分为二。青年心中虽然骇然,但眼神并不慌张。
“哼。”青年猛然侧踏一步,身体微微侧移,那恐怖的刀气直接贴着青年的肚皮斩了过去。青年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出,想都不想,手中长剑猛然刺出,一道剑气瞬间洞穿了脚下的河水。叮的一声脆响,河水瞬间炸裂,一个魁梧的大汉身影手持一把九环黑刀,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,大汉冲天而起,无数水花犹如雨滴向着青年笼罩而来。不等青年看清大汉模样,这九环黑刀力劈华山,直取青年面门,千钧一发,重若万斤,势不可挡。面对这几乎必死的一刀,青年周身气息瞬间暴涨,无形的真气澎湃而出,犹如排山倒海,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惊鸿,人剑合一瞬间冲出。
砰的一声巨响传来,刀剑相撞闪烁出刺目的火花,两道身形也在接触的那一刻化作两道残影瞬间分开。那大汉驻足,九环黑刀后背,立于当场,有些虬髯的国字大脸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。而青年只是踉跄了三步,在脚下留几个深深的脚印,就稳定住了身形。青年这才看清楚了大汉长相,原本冷厉的目光瞬间消散,一抹惊喜浮现,二话不说直接向着大汉扑了过去。大汉哈哈一笑,伸出双臂给少年来个大大的熊抱;
“邓伯,真的是您,您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大汉满脸笑容轻轻拍了拍青年结实的肩膀;
“呵呵,东之少爷,好样的,惊鸿剑法已然小成,相信再过几年好好磨砺一番,以少爷的修为定然横扫江湖群豪。”李东之看到大汉眼中的鼓励和赞赏,心中也是颇为激动,用力的点了点头;
“嘿嘿,这还不是您老人家的功劳。邓伯,这次回来还走吗,这十年来我都没见过您几次?”李东之说完满脸的恳切之色,似乎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里过着枯燥而单一的生活。大汉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,李东之看到这里,眼神中的恳切化作一抹落寞。这大汉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,但心思确是极为缜密,李东之的神色变化自然瞒不过对方。大汉回忆起眼前的东之少爷,十年如一日的辛苦练剑,有了如今的成果,心中颇为自豪。李东之就见大汉似乎在犹豫,好像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般。李东之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连忙摇头说道;
“邓伯,没事,我一个人也习惯了。这里其实也挺好的,村子里的人对我也很好。”邓余看着如此懂事的少爷,犹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,不过下一刻邓余突然哈哈大笑;
“哈哈,东之少爷,十年了,老奴就等少爷练成惊鸿剑法的,这次老奴回来,怎么还让少爷您一个人留在这里呢?”李东之闻言顿时大喜过望,情绪激动;
“真的吗?邓伯,我真的可以离开了吗?邓伯,我以后真的就可以跟在您身边了吗?”邓伯名邓余,乃是父亲生前的食客,十几年前父亲含冤入狱,最后贬至荒原,郁郁而终,只留下了不满十岁的自己。邓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,对自己更是忠心耿耿,含辛茹苦教导自己,更是传授绝世剑法。只是这十年来邓伯很少出现,偶尔回来也是指点自己剑术,就匆匆离开,留下自己苦练惊鸿剑法。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孩子,曾哭着询问邓伯为何离开,留下自己一个人。邓伯说要给父亲报仇,要让那恶贼身败名裂,答应只要自己练成了惊鸿剑法,就带自己离开这里,并让自己亲手为父亲报仇。
十年来,李东之不知道邓伯在外面做了什么,邓伯也从来没有说过外面的事情。报仇和等候邓伯回来就是自己心里唯一的执念,十年如一日。听到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里,跟随在邓伯身边,去见识外面的世界,去寻那恶贼为父亲报仇,李东之如何不激动。邓余看着激动的李东之,眼中的笑意缓缓退去,心中也越发的欣慰,随即拉着自己对着面前的大河猛然跪下。李东之还有些茫然,就看到邓伯老泪纵横,对着涛涛大河微微颤抖着说道;
“老爷,老爷,东之少爷长大了,如今更是修炼了一身本事。老爷您看到了吗?老奴发誓一定辅佐少爷,让那贼子身败名裂,以告慰老爷在天之灵。十年了,老奴苦等了十年,这一天终于要来了。”李东之闻言,眼泪瞬间而至,身体微微颤抖,双拳也紧紧地攥在了一起。
“邓伯,我不会让你失望的?爹,您看着儿子,儿子一定会为李家洗刷冤情。”
回到了村外的草棚,李东之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裹,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,临走了确是有些不舍的情怀。
吸哷哷……一声马嘶传来,邓余拍了拍李东之的肩膀;
“东之少爷,该走了。”李东之轻轻点头,看了一眼跑来的两匹枣红马,那矫健的四肢,强壮的马身,让人为之着迷。尤其是这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,灵性十足,还伸出舌头亲密的蹭了蹭自己的主人。李东之看着自己的爱驹,内心就涌现出一抹火热。热血江湖,自由驰骋才是自己要走的路,李东之轻轻抚摸面前的宝马,笑了笑说道;
“兄弟,江湖路,咱们结伴而行。”
吸哷哷,宝马嘶鸣,似乎在回应自己的主人。李东之再不多想,翻身跃起,跨坐在壮硕的枣红马之上。吸哷哷,枣红马一双前蹄弹跳而起,李东之双手紧握马缰,身体微微拱起,不等李东之下令,这宝马顿时化作一阵疾风,飞快的向着村外的大道而去,扬起了阵阵烟尘。邓余看着疾驰如飞的青年,满意点头,打马前行紧追而去。
醉心从一五年开始写书,也算是老作者了。惭愧的是,醉心至今没有什么出名的作品。第一本修仙百艺五百多万字,也算是醉心比较满意的了。至于大武神和都市之我的女王大人,醉心写的都不满意。
以后醉心不打算写修仙类的作品,主攻武侠。我想要成为金庸老爷子那样的作者,目标好像有点高了。呵呵,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吧。
推荐醉心新书天书豪侠传,热血江湖,爱恨情仇,希望可以让兄弟读的精彩,还望兄弟们多多支持,醉心拜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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